严妍招呼程奕鸣不要忙着端水拿枕头了,她让他把房间门关好,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说。 他来到这里时,严妍还没回来。
回到家里,推开院门,只见严妈坐在院落一角的小桌边,手旁放着几样小点心和一杯热茶。 严妍抬起头,认真的注视他:“今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。”
不远处,一个身影站在光线昏暗的角落里,怔望着这边出神。 祁雪纯说的猎人,是不是渐渐浮出水面了?
“以前我不愿跟男人太亲近,我觉得爱一个人很麻烦,很痛苦,现在我仍这样觉得,但我又感觉到,除了麻烦和痛苦,还有很多幸福。” 直到警察问话过后,觉得可以才能离开。
这也不无可能。 “你跟我来。”秦乐拉着她离开。